林中的小路

　　◎ 作者/ 乔仙

　　“林中有两条小路都望不到头，我来到岔路囗住立了好久，一个人不能同时踏上两条征途，我选择了这一条却说不出理由，将来有一天从小路尽头回望，想起曾有两个不同的方向，而我选择的是人迹更少的那一条， 正因为这样的无名小路才不会被遗忘。

　　这是中国霸王花里的主题歌曲，时间已经过去3 3 年了， 那时， 我还在洛阳公安干部学校学习训练，在军体擒拿训练课上的休息间，武警排长教官饱含深情地唱了这首歌， 让我泪水无声地滑落。

　　三十三年过去了，在深夜两三点钟，我在翻阅当代名刊《当代作家》，又想起了这首歌， 它在我耳边轻唱， 象天外仙音， 在我心里绽放，如同昙花，那般骄艳，如同睡莲，那么静谧… …记得他还唱过一首《让我一次爱个够》当时很流行的另一首，但我这几十年最让我独自享受的还是这首《无名的小路》……唉，物是人非，那免总有些怀念， 这本是人之常情嘛，顺便问一声，李靖，尊敬的，你现在还好吗？过得怎么样？是否是也和我一样，沧桑而浪漫？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在无名的小路上，奋勇向前！

　　我看着名刊《当代作家》，不由得一阵阵感概，是啊，作家们是孤独的，孤勇者， 特别是一些追求更高更深的文学追梦者，在于成名与否，已漠然置之，只是甘作人类文明精神丰碑的雕塑者，每一篇的精品都是呕心沥血，如杜鹃啼血，虽然他们下笔如有神，但那是长期的探索，思考，蕴积的功劳，如同火山的喷发，离不开山地下的岩浆剧烈自我做斗争，碰撞，消耗，死而复生，还是那句名诗“成功的花，人们只惊奇它现实的名艳；然而，当初它的芽儿，却洒遍了牺牲的血雨，浸满了奋斗的泪泉！这是多么憾人的感悟，多么动人的诗句，多么伟大的诗人！ 多少年了，我们仍能引用它，吟诵它；顺便再想问一句，冰心大师，你在天上还好吗？ 我们多么仰慕，感激你老啊……

　　有许多作家在成名之后， 金钱， 名声， 荣利… …都成了包袱，有多少才子在昏馈之后迷失了自我，那些流传万古千代的大师总是在饥寒，困顿，窘迫的生活环境中玩强地为人类的文学丰碑，增砖添瓦， 抛砖引玉， 他们的事迹流传千古， 万世不朽… …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李商隐的" 何时共剪西窗烛，共话巴山夜雨时？ ”，李贺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李白的“独坐静亭山”， 更不说，莆松龄， 曹雪芹， 吴敬梓， 吴承恩这些大家的生活遭遇，一个个背后的故事，令人长吁！

　　三十年前， 我写过一篇随笔《作家啊，作家》， 列举了屈原， 李白， 杜甫， 王勃，等一些名家的故事遭遇， 北方文研所的老师回信说， 我对那些名家的故事， 背景并不十分了解，让我不要为他们所累，好好创作， 好好努力， 现在想来， 用心何等良苦… …

　　是啊， 我对古人的特别是这些文学大家的历史， 生活不能左古， 但我们为他们的为文学而拼搏而追求的执著感动怆然泣下… … 包括近现代的鲁迅， 三毛， 顾城， 海子等这些奇特的巨人， 听说现在看到韩江和我同龄的女作家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 很是欣喜， 不免有些刺激和自我惭愧， 又听说她的《素食者》， 深刻， 揭露， 抛析平白地说明了一些背后的人间世界， 《人字好写做人难》， 我以前曾想以这个题目作为我创作小散文的书名， 但没有成然， 因为缺少了许多有份量的内容… … 所以说， 诺奖是伟大的， 韩江是优秀的， 生在我们这个时代， 这个世界是美好的， 因为有这么多伟大的同行者… …

　　孔子是伟大的， 他建立了人类的人伦秩序； 上帝是伟大的， 他规定了天高地低，日月星辰各得其所位； 摩西是伟大的， 他规定“ 十条约法” ， 拯救本民族和社会，甚至全世界， 特别是上帝面前人人平等，人人生而平等的思想， 支撑人类的发展… … 所以这些最伟大的先哲， 文学家， 诗人作家的使命和功勋是尊荣崇高的， 无以复加！ “ 不废江河万古流” ， 人类的名运最终让我们人类自己来掌握， 只要有这些在无名小路上， 不舍昼夜， 拼命执着的人， 我们人类的明天就会更加美好！

　　2 0 2 4 . 1 0 . 2 7 . 4 : 2 0 作于天都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