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青花 从传奇收藏到时尚新宠
- 来源:艺术商业 smarty:if $article.tag?>
- 关键字:青花,收藏,时尚 smarty:/if?>
- 发布时间:2015-07-23 15:18
明代永宣和成化年间的青花,清雅隽永,静谧之下风情万种。受之启迪,全球当代艺术家展开别样生动的创作,融进各自不同巧思。作为经典视觉元素,青花更引领时尚风潮。穿上她,伊人个个自豪做一只美丽的花瓶。正在大都会博物馆时装展中呈现的一系列青花礼服,与馆藏的明代青花瓷交相辉映,看得人心里扑通扑通好欢喜!
走在流行浪尖的复古风潮
“素坯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周杰伦一曲《青花瓷》曾在春晚上重磅演绎。那婉转的歌声将听众带入亦真亦幻的梦境,成为红遍大街小巷的金曲。连文化名家马未都在给歌词挑错时,都不得不夸赞这首歌对青花瓷器的大众宣传功不可没。
极富传统魅力的青花瓷,远离喧嚣与俗丽,强调精湛的手工和优雅的纹饰,是中国瓷器艺术的典范。2011年,在纽约时代广场耀眼播出的中国国家形象宣传片中,妖娆性感的范冰冰非常聪明地选择一袭青花长裙大气亮相,端庄又妩媚,可谓中国式美丽的代表。
设计师郭培为范冰冰定制的这件华服,贵得令人咋舌,价值50万元。但是与顶级的明代青花瓷器相比,只是九牛一毛。特别是明代永乐、宣德与成化年间的青花极品,动辄数千万元,甚至创下过亿天价。在2014年香港苏富比秋拍中,一件明成化青花缠枝黄蜀葵纹宫碗,以5612万港元的成交价惊艳四座。这只宫碗,优雅轻盈、釉光洁白。画工规整又十分自然,透着大自然花枝与绿叶的灵动,一点没有所谓“纹饰”的死板与匠气。此碗2009年上拍过,当时是3650万港元,都是“恨天高”的价码。
苏富比专家仇国仕说,明永宣和成化的青花与清代的青花相比,十几年前两者之间一般有10倍的价格落差。但好几年前涌入市场的新买家却不解风情,不断推高清代青花的价格,有的清代青花成交价已经超过了明代青花。苏富比推出一系列重要的明代青花,希望实现其价值的学术回归。
本文在此甄选几例绝美杰作,以静静观赏明代传世青花瓷那“自顾自的美丽”。
永乐:豪放浓翠 有锈痕
拍场上最贵的明代青花,目前是一件来自永乐年间(1403—1425)的重器。这件青花如意垂肩梅瓶,2011年在香港苏富比“玫茵堂”专场中以1.6866亿港元引领全场。
在梅瓶上绘折枝花果纹,以永乐朝最为著名。此瓶高达36.5厘米,称得上巨制。上面饰有十组折枝瑞果的纹样,细腻生动,错落有致,为后来形体较小的青花花果纹梅瓶的形制奠下了基础。
如此比例得当、风格柔美的梅瓶,细看瓶上纹饰,处处有结晶的铁锈斑痕,这可是判断该时期青花瓷器真伪的重要依据。原来,永乐皇帝朱棣命郑和七下西洋,郑和不但带回来了珍珠、宝石、香料等宝物,同时也带回了“苏麻离青”钴料,成为永乐和宣德时期的青花釉料。这种从古波斯一带进口的钴料含铁量高、含锰量低,在烧造中能呈现宝石蓝的色泽,比起元青花色彩更浓翠。而且由于钴料含铁量高,往往在青花部分出现黑铁斑点。这种自然形成的铁锈斑痕和浓艳的青蓝色相映成趣,后人无法模仿。
永乐时期,中国不仅从西域国家进口“苏麻离青”料来绘制青花瓷,还大量向这些国家出口具有波斯装饰风格的青花瓷。明永乐青花缠枝莲纹大扁壶堪称范例。这件2007年在伦敦佳士得以114万英镑(约人民币1744万元)成交的大扁壶明显受到伊斯兰文化影响,有中东器物的风格,应是从伊斯兰金属器的外形演变过来。
那么,瓷器都在哪里烧制呢?答曰:景德镇。实际上,为了满足宫廷的赏赐以及对外出口的需求,明代在洪武年间(1368—1398)就开始于江西景德镇设立官窑烧制青花瓷,并在永乐、宣德时期达到了最高峰,被誉为中国青花瓷器制作的“黄金时代”。
永乐皇帝还派遣以太监为首的督陶官,前往景德镇御器厂监督烧造陶瓷,因而永乐官窑的烧造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永乐青花也比洪武青花更趋成熟,作品从洪武朝的素朴雄浑不断朝着精美典雅的风格演变。
宣德:改粗为细 似妙墨
宣德瓷作,不同于永乐时期的高大,而是摒弃豪放笔法,改粗为细,图画精致入微。2012年4月,在“玫茵堂”第三场专拍中,一件宣德高足杯的直径虽仅15.4厘米,但堪称大胆进取之作,以1.1266亿港元艳压群芳。
此高足杯上的海水与游龙,皆为青色。深浅相宜,明暗悬殊,烧制难度极大,仅见于宣德一朝。与之类似的另一佳例是2007年在苏富比上拍的明宣德青花“水波双龙”图高足碗,当时成交价3505万港元。同样是宣德皇帝彰显皇权的力作。此碗巧妙地分以淡雅的浅蓝釉来绘画水波纹,双龙和奇石则以浓艳鲜明的深蓝精描。双龙瞠眼张口,怒发冲天,锐爪狂张,取态威武矫健。此纹饰的高足碗产量极少,能完整存世者,更是万中无一。
明宣德(1426-1435)只有短暂的10年,但其御制瓷器,不论数量、质量及在器形的多元化等方面,均一直被收藏家们视为最出众的级别。高足碗在其中尤为特别。“高足”瓷器很可能于元代开始流行,这主要和游牧民族席地生活的习惯有关。碗多了个高足托,从地上取来方便。但从明代开始,“高足”瓷器已经逐渐摆脱实用功能,而更加重视欣赏性。到了清代,“高足”瓷器更以造型高雅而成为官窑中的典型器形。
若论文人意趣,一件宣德棱口洗实在让人赏心悦目。这件亮相于2011年“玫茵堂”首场专拍中的笔洗,以5106万港元觅得新主人。一般来说,这种器型的棱口洗,仅见龙纹、凤纹或龙凤纹装饰,应该是象征皇权的重器。而这件作品描绘文人气息浓郁的鱼藻纹饰,技法是蘸浓青料拓抹纹样,以产生深浅浓淡的色调变化,颇具绘画意味,自然生动。或许是宣德皇帝善于赋诗作画,将之为法书丹青之用。鱼藻纹绘于笔洗上,用于盛水洗笔,多么雅趣横溢!
成化:闲情雅致 淡梳妆
成化瓷器,历经初期沿袭宣德风范,而后转变过度,显露新姿,直至末期成熟。其风格循序渐进。唯有成化晚期寥寥数年间(一说1470年代末至1480年代初,或仅于1480年代),“颜值爆表”的宫碗品种才应运而生。
迄今拍场上最贵的宫碗,是2013年由香港著名古董商翟健民拿下的缠枝秋葵纹宫碗,他豪掷1.4124亿港元,也在所不惜。此件宫碗,纹样于规整中暗含不工整性,于微妙之间加以变奏。比如,内里其中一花叶相叠,外侧也添置一花蕾,借以打破原有画面律动,而幼茎走向也并非左右完全对称。
正是这些细微变化,令花卉图案更富动感,静中显动。其实,宫碗约有12种样式,而11种皆是花卉纹样,只有1种果纹图案。曾以私人洽购形式凭借9000万港元成交的“瓜藤纹”宫碗,就属其一。此类瓜果纹图案多取“瓜瓞绵绵”的谐音,寓意繁荣兴旺,子孙万代。这件宫碗,薄胎深壁,画工柔和,花果纹样简约秀雅而鲜活,一点不矫揉造作。据载,成化时期(1465—1487)御瓷出窑的时候,十个里面有八九个都要打碎,标准极其严格,只有极少数烧制完美的瓷器成品才能保存下来。这个时期所采用的青花料是江西本土生产的“平等青”。它的特点是成色稳定,略带青灰调子,绘画轮廓若隐若现。由于国产钴料细练精纯,成色均匀淡雅,效果柔和安静,大异于永宣青花的浓艳和厚堆铁斑。
而相得益彰的白釉也是一绝。居住在伦敦的独立学者、中国瓷器专家康蕊君(Regina Krahl)写道:“相对于宣窑的透亮微青,成窑的白釉来得如羊脂般细腻厚润。加以釉面上铁斑和针孔等缺点大减,能在手中轻触细玩这种胎薄细滑的佳器,诚是赏心乐事。”而南京博物馆研究员张浦生则将成化青花用16个字来概括:“青色淡雅,绘画秀丽,布局疏朗,釉面滋润。尤其需要强调的是布局疏朗这一点,青花的纹饰不一定要繁密才是好的。”
苏富比专家仇国仕对成窑也赞不绝口:“自从成化瓷器面世后,受到明清两朝皇帝的珍重。同样是明朝皇帝的万历,就已经开始收藏成化瓷器了,清朝的雍正也对此喜爱不已。万历和雍正不仅收藏,还让造办处彻底模仿成化瓷器,连年款都署为‘成化’。而在明成化青花瓷中,宫碗之珍贵、之精美又是其他器型无可比拟的,甚至被誉为中国瓷器史上最精炼纯美的青花瓷器。”
神秘的玫茵堂主人:瑞士富豪兄弟
上文提及的数件殿堂级美瓷都来自“玫茵堂”。其神秘主人是瑞士的兄弟俩。兄弟二人出生于菲律宾,共同创建了医疗保健与农业综合企业—永裕集团(Zuellig Group),是亚洲领先的医疗服务及药品提供商,年营业额达120亿美元。
他们的堂号颇有诗意。“玫”乃指玫瑰,“茵”则为铺垫,“Hallamong Rose Beds”(掩映于玫瑰花丛中的厅堂),取意玫瑰如茵、花开遍地。“玫茵堂”也是他们在瑞士的家乡Meienberg的谐音。
玫茵堂主人与英国的阿尔弗雷德·克拉克(Alfred Clark)及玻西瓦尔·大维德(Percival David)齐名。克拉克和大维德都是富有激情的收藏大家,其所藏为北京和台北的重要博物馆之外最为珍贵的藏品。玫茵堂主人也与著名华裔古董商仇炎之(仇国仕的祖父)是金石之交。
Zuellig兄弟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通过他们新加坡的合伙人HelenLing购买中国艺术品,正是她将仇炎之介绍进来。兄弟俩选择艺术品,有三条最基本的标准就来自仇炎之的建议:作品的珍稀程度、纹饰的品质以及作品的品相。这对兄弟的收藏方向泾渭分明。弟弟Gilbert(2009年去世)则专注于新石器时代到宋代之间的器物,哥哥Stephen(现年97岁高龄)则将精力倾注于元、明、清三代的瓷器。
玫茵堂主人品位与眼光的卓越,加上半个多世纪与仇炎之、伦敦的大古董商桂斯·艾斯肯纳奇(Giuseppe Eskenazi)切磋交流,令其瓷藏“超尘拔俗”。
中国瓷器专家康蕊君早在1994年就出版了第一本《玫茵堂中国瓷器珍藏》,将两位主人苦心孤诣多年收藏得来的瓷珍故事娓娓道出。她说:“玫茵堂主人绝不仅是呈现乏味的中国瓷器编年史,而是以自身的冰心慧眼,向世人阐述中国瓷器艺术的博大精奥。”
自2011年开始,玫茵堂将自己的藏品委托于香港苏富比,随后连续举行了5场专拍。这5次累计拍出了逾17.28亿港元。2014年以2.8亿港元刷新中国瓷器世界拍卖纪录的明成化斗彩鸡缸杯,也是来自此珍藏。当然,这件宝贝现在的守护者已是上海收藏大鳄刘益谦。
早在明朝 就粉丝遍全球
青花瓷的美,跨越语言,超越国籍。
明朝初年,青花瓷就通过古道“丝绸之路”,陆续远销地中海沿岸各国。土耳其伊斯坦堡博物馆、伊朗德黑兰阿尔戴华尔寺所珍藏的极为丰富的14世纪的青花器,成为古代中外文化交流的物证。明代航海家郑和七次下西洋,又带着大量青花瓷走遍越南和马来半岛的30多个国家。至今在东南亚各国所收藏的青花瓷中,尚有很多是当时传去的器物。
明朝正统年间(1436—1449),英宗皇帝在光禄寺设宴,招待外国使节。100多桌酒席餐具全都用的是青花瓷。那清新雅致的花色,让这些外国人如痴如醉。有些使者及夫人对之实在爱不释手,竟悄悄地把酒盅、碟子装进礼服口袋。宴席散后,清点餐具,据说竟被拿走580件之多!
1595年11月,一艘驶往墨西哥的名为“圣·奥古斯汀号”的海船遭难沉没。300多年后的20世纪40年代,从沉船中打捞出了70件明万历青花瓷,说明景德镇瓷器16世纪末已经远销美洲。而仅17世纪上半叶,就大约有300万件中国瓷器到达欧洲。18世纪百年间,输入欧洲的中国瓷器数量激增到6000万件以上,主要是景德镇生产的外销瓷。
上海作家、文物鉴赏家程庸在他的书《国风西行》中说:“从16到19世纪,欧洲社会疯狂迷恋中国艺术品,把中国艺术品如瓷器、漆器、家具、丝绸等称为奢侈品,并以拥有为自豪。在这东风西渐的过程中,青花瓷器立下了汗马功劳。欧洲很多宫廷都喜欢用中国青花瓷、青花色调来装饰皇家宫殿。”的确,欧洲的一些贵族和百万富翁,甚至连青花瓷的碎片都舍不得丢掉,用黄金将它镶嵌后,藏在宝库里。
史料曾记载这样一个有趣的故事:18世纪初,德国君主奥古斯都二世为搜集他喜爱的精美中国瓷器而不惜一切代价。这位国王被称为东方瓷器最优秀的收藏家之一,他一生中有两大开支:一是发动战争,另一个则是购买东方瓷器。当他得知邻国普鲁士威廉国王的妃子手中有不少中国瓷器精品时,便想方设法要弄到手。他打听到威廉国王好武,喜欢身体强壮的大个子士兵,于是通过外交谈判的方式与威廉国王达成协议,用自己的4队近卫军换取威廉妃子的12个青花大瓶。这些青花瓷的特点是器型硕大,布满青花纹饰,陈列出来,颇有皇家气派,也符合奥古斯都二世“强壮者”的称谓。此事发生在1717年4月19日。如今,这12个花瓶连同奥古斯都二世珍藏的其他瓷器,一起陈列在德国德累斯顿博物馆。此外,法国凡尔赛宫中也陈列着高达1米的康熙五彩花觚。如此巨大的瓷器,应是为欧洲审美而专门烧造的。
当代创作 拆掉思维里的墙
青花流行了几百年,到今天也一点不过时。不仅没有OUT,还成为最IN的复古时尚。众多国内外艺术家和设计师以此为创意沃土,衍生出千变万化的当代艺术作品和时装配饰,呈现一派“百变经典”的新美风尚。
当代陶艺家郑祎的《福》作品系列中,就有几件青花范儿的大作。她将数万只手工制作的陶瓷小蝴蝶缝在麻布上,制成宽袍大袖的汉服。主题以“服”“福”二字一音双关,透着郑祎的慧黠与幽默。在2013年香港苏富比艺术空间呈献的郑祎个展《陶话源记》中,她的主打作品正是两件蓝白色系的“青花”汉服。之所以在这里打上引号,是因为作品并非照搬传统青花瓷器的器形与纹饰,而是以瓷器为媒介,以蓝白为色调,透过当代手法演绎她对中国民族和身份的概念,从而体现中国传统文化价值的根基。在此,青花已经是融入骨子里的一种神韵。
郑祎的作品,借古开今,平和而唯美,非常智慧地将传统做了当代拓展。其中一件看似简约,实则制作十分繁复缜密的汉服陶瓷作品,参加了美国波士顿美术馆2013年的“青花瓷当代艺术展”(New Blue and White新蓝与白)。这个大展完全刷新了对于青花瓷的思维定势。习惯把注意力放在工艺和历史价值上的国人,看到这场艺术展,会有种“拆掉思维里的墙”的感觉,充满小兴奋和小惊喜。
该展以开放的视野展示了40多位国际艺术家和设计师在近15年以“青花瓷”为创作灵感的作品,共70件。艺术家来自中国、日本、韩国、中东、欧美和拉美地区,可见青花魅力横扫全球,不减当年。这些艺术家在丰厚的传统滋养下,用蓝釉与白瓷续写当代传奇。他们带着不同的思考而来,奔着不同的探索而去,展现出千奇百怪的创意。
譬如,出生于德国,现居荷兰的装饰艺术家Gesine Hackenberg的Upcycle是一件打破旧常识,建立新认识的妙品。艺术家从常规的青花瓷盘上钻取下来若干圆形瓷片,将瓷片串联成一件别致的项链。瓷盘既是它的原料,也成了它的展架。此作把北欧现今文化界盛行的“循环再利用”的游戏与本次展览主题无缝衔接,连最普通的盘子都可被玩出灵机。
与时装邂逅 超赞超有范儿
在“青花瓷当代艺术展”上,一对年轻设计师姐妹创立于纽约的高级女装品牌Rodarte,也有美翻天的衣裙与鞋子为之增添小清新。姐妹俩制作的蓝白色系礼服,用大量柔软的层层叠叠的雪纺、精致的手工缝纫和绣花,营造出率真又不失浪漫的风格。以逼真的青花纹饰做鞋面,花叶木雕为夸张厚底的凉鞋,更是美而不俗、魅而个性,真带劲!
说起青花在国际时尚界的吐露芬芳,更有不少老前辈早已为之陶醉。目前正在纽约大都会博物馆举行的“中国:镜花水月”(China :Through the Looking Glass)时装大展中,数件青花礼服再现华彩。一件是香奈儿青花珠饰礼服,由“老佛爷”卡尔·拉格斐(Karl Lagerfeld)于1984年设计。这件20年前的礼服,如今看来依然曼妙可人、优雅甜美。上面的青花纹饰与留白也处理得疏密得当、恰到好处。另一件由罗伯特·卡沃利(Roberto Cavalli)2005年设计的青花纹饰礼服,精彩绝伦,与明宣德的青花龙纹大罐简直异曲同工。已故“坏孩子”亚历山大·麦昆(Alexander McQueen)虽然设计前卫,但他也有一件俏皮的礼服,在颈部和上身运用青花碎花元素。
在如今的“地球村”时代,青花已不再是专属于中国瓷器的狭义概念,而是通用的文化符号。活用蓝白陶瓷经典元素,来自不同地域的艺术家和设计师,自然而然地将个人的成长背景与创作风格融入其中。这让“青花”成为全球持续发酵的文化现象。传统是活的,青花是其中一个活泼泼的大生命。蓝白之间,生生不息。
文/杜卡 编辑/永焱 图片提供/杜卡、香港苏富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