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玉沁色形成科技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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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布时间:2015-10-29 10:01
我们的古玉鉴定常常借助的是眼学。眼学的基础是在总结了前人对玉器制作的工艺和对玉器入土后的分化状态,经过几代人的认知而形成的。面对那么多的古玉沁色和许多未知的玉文化领域,在没有更多的科技研究成果支持下,要大家有共识性地、唯一标准性地判断一件玉器的真伪,确实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比方看沁辨古玉,是个非常好的方法,可如果唯沁而论新老,而不究其肌理,就容易导致自己的研学误入歧途。因为入土后玉器的沁色多变,一件玉器在同样的埋藏条件下,断为两截,断合面的两侧,一段有沁而另一段却丝毫没有沁色。如南京博物院陈列的江苏北阴阳营出土的玉璜就有这种情况,此类沁变差异在出土资料中常常都能见到。所以说对沁色浸染的肌理不加研究,而一味守住旧时的古玉鉴定相关知识,面对现在作伪仿古的高超技术,想去判真判假,怕是很难很难。因为一个作伪方法的出现,往往是依靠一个作伪群体的学识,或者借助公布出来的科技研究成果集合而成。它已经大大超越了个体的人脑智慧程度,所以想对一些传世古玉进行有说服力的鉴定,必须对旧时眼学来一个与时俱进的知识升华过程。
一、“寿衣沁”
古代不少好玉之士,对沁色的研究确有不少精辟之处,但也有相当多的以讹传讹的说法流传下来。现代人面对这些说法,一些想当然的所谓专家,不借助专科知识,总以一知半解的方法,给沁色作出武断的解释。比如“寿衣沁”便是一例。
陕西省扶风县召陈村出土的西周双龙纹玉环,上面有古玉书中形容的微发紫色的沁斑,俗称“寿衣沁”。古人认为是“寿衣”的色沁入玉里。而现代不少专家都认为,所谓“寿衣沁”是含有高锰酸钾的锰矿物沁入玉体使然。其实自然界的天然锰矿,只以二氧化锰的形式存在,俗称软锰矿。它要经过高温还原才能作为着色剂呈现紫色。古代没有高锰酸钾这种化合物,所以直接的锰矿物沁入玉体呈现紫色的说法是欠缺道理的。古人为什么要说是“寿衣沁”?应该与古人因地制宜把自然界中的二氧化锰矿粉,作为织物印染着色剂,浸入热水高温还原后使用有关。这些印染后的衣物带有锰元素,具有了紫色着色剂功能,入葬后与人体骨骼肌和肝脏内含有的大量锰元素一起作用,在尸体氧化腐败后,沁入玉器的肌体,成为微发紫色的沁斑了。
二、“铜绿沁”
再如“铜绿沁”,古今人都说是铜锈的沁入。其实不然,一般沁色的形成是一种由外向里的浸润过程。而铜绿沁则是在氧化条件下,通过电解阳离子交换的过程,而产生的铜沁。这种产生铜锈的电解氧化的过程,大致有三种状态:一是氧化铜,锈色为黑色至棕黑色,无定形结晶性粉末;一是氧化亚铜,锈色为红色粉末状固体;另一种是碱式碳酸铜,呈孔雀绿颜色,为细小颗粒的无定形结晶性粉末。古玉中绿沁的形成,如果和铜绣有关的话,也就是只有在碱式碳酸铜的电解条件下,通过电解阳离子的交换,才能出现绿色。如果把古玉中绿沁叫作“铜绿沁”,就不应该是被人们习惯称为“沁入”的方式形成。
我们来看广州南越王墓出土的玉杯,可以发现有青铜金属与玉器接触的地方,都留有沁色;而其他部位因没有镶嵌金属件,在同样的墓葬环境下,却没有产生任何沁色。这是因为玉材中有金属阳离子成分,它和铜金属氧化后的阳离子长期接触后,在氧化的气氛下,发生了电解过程,从而产生了沁色现象。这在南越王墓出土的玉盖杯的玉盖四组钻孔镶嵌金属件的地方,都有了电解沁色后的变化。
三、土蚀沁斑
我们用裸眼能看到的玉器土蚀沁斑,它要比周围玉质都泛黄、失透感要重点。如果用偏光镜观察时,泛黄土蚀沁斑的四周,会有好玉质一样的折光现象。我们知道如果是人工土沁斑,因为做伪沁都是采取高温、化学的方法处理,沁斑的四周因强酸强碱的作用下,必然使一些晶体结构产生破坏,留下晶间空隙,形成了多余的空隙,便会改变光的折射效果。所以在偏光的折射下,人工沁斑是无法出现正常玉质的折光现象。认识了这个道理,我们对一些土蚀沁斑就有了理性的认识,而再不会被以往古书上的诸如“色黄如土”等形而上的描述所困惑了。
四、饭糁斑沁
一件老玉器不管怎么新,都有一定的老气存在。所谓老气沁色开门,就是沁色有沁门,而且还有玉质光泽沉着不浮、沁染有讲究的内涵意思。比如一件真品既有饭糁也有沁色的时候,一定是互不染杂。所谓饭糁就是玉器内部存在的杂质,产生了不完全性解理小裂纹。在小裂纹处的矿物颗粒薄膜状的液态水,经过长时期的风化脱水后,加剧了氧化程度,便出现了白色颗粒状斑痕,俗称饭糁。真品在缓慢的自然沁色下,沁色沿着玉材内部固有的晶体间隙而产生。而解理小裂纹一旦形成,原始状态下不太平整的晶体面,会因解理面的形成而变得光滑,难以入沁。所以肉眼看沁似乎与饭糁白斑同处一处,其实并不在一个间隙的网面上。而人工染色沁,这两者则是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一起的。人工染色最易染色的地方,首先是发生在玉质松散、晶间水分发生变化的局部上,也就是有饭糁的地方。因为人工染色没有那么多的加工时间来完成自然沁染过程。快速的强酸、强碱破坏了晶体结构,强酸碱所过晶体间隙之处,均产生了晶体结构的破坏,导致间隙的毛细管通道错综交往,故伪沁是无法形成真品既有饭糁也有沁色互不染杂的现象。这就是“沁染有讲究”的意思。现在许多人把饭糁白斑同玉质内部有絮状玉花等同而语,这是非常错误的认识!因为两者是非常容易分辨的。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看法,主要是一些所谓专家在写文章的时候,贴图误导所致。
五、白化水沁
白化水沁色,是受特定地区环境和条件的影响所生成的。依地区不同,玉的自然沁色所呈现的染色也是不同。最为明显的就是云南地区出土的玉器。因当地的石灰岩容易形成石漠化,滇中的喀斯特地貌的石灰碱性土壤与水质,对单晶体的侵蚀远比混合集合晶体弱,因为混合集合晶体间的硅铝成分多,最容易发生晶体结构间的疏松和白化蚀变。比如硅孔雀石和孔雀石在同样的墓葬环境,硅孔雀石白化现象明显大于孔雀石;玉质白化沁蚀明显大于玛瑙,这说明石灰碱性土壤与水质,对墓葬里的玉器存在着非常明显的侵蚀作用。
我们应该尊重一个事实,从不同的历史年代墓葬出土的玉石,都存在蚀变现象。由云南出土的春秋到清代一些玉器,都具有不同程度的白化水沁侵蚀的现象分析,这种侵蚀基本不受时间限制,并不以质地的硬度强弱来区别沁蚀白化现象的难易。这就是说,软玉的蚀变程度与其埋藏的年代两者之间,没有直接的必然联系。因为如果土壤水和潮湿气候在起作用,那么年代越久远,软玉的蚀变程度就应该越严重。
我们知道古墓葬里的人体组织伴随细菌的侵入,在液化作用下使人体组织腐烂,蛋白质分解可产生pH值≥9的高pH氨溶液,这种碱性的氨溶液使得与尸体一道埋藏的软玉遭受蚀变,蚀变的程度决定于软玉和溶液接触的程度和周期长短,也决定于软玉本身的显微结构。从发掘墓葬的情况分析,如果要问在多短的时间内就发生这一过程,那么,最多发生在埋藏后的几个月内就可进行。所以这点使我们不难理解清代的一些出土玉器,也有沁色厚重的现象。人工实验中,软玉整块地浸泡在氨溶液中,蚀变作用却是只出现在某些部位,这正说明玉的内部显微结构特点直接影响到蚀变速度。具体地说,顺着杂乱排列的透闪石针状晶体,沿裂缝处和未抛光的表面蚀变,比沿着整齐排列的晶体更易于加速蚀变溶解。
六、玻璃光
说起古玉玻璃光,在许多藏家眼里,它的解释各有不同。有说拍照是拍不到的,有说“某君拍下的不是玻璃光,而是贼光”,更有说“我真的不知道,其实不存在”。在文物界也有人用玻璃光一词介绍古玉的面貌。并且从实践中得出了古玉玻璃光是不能盘玩,盘了则会消失的结论。那么,什么是古玉玻璃光呢?它的形成机理是什么?文博界见到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玻璃光?为什么不能盘玩?盘玩后它的表面光泽会有什么变化?
徐州博物馆馆藏玉龙佩,出展时它的上方有六盏泠光灯,其中有一盏在它的上方。我们发现在有光线折射的区域里,几乎包括集中在有沁色的地方。没有沁色的地方虽然同属一个光源强度照射的地方,却没有出现光的折射现象。这正好说明了有沁色的地方,表面的氧化膜的光洁面,强于没有受沁色的地方。这种膜样的光泽,确实不能多盘摸,这在同馆出展的几件玉璧、玉璜上可以得到证实。因为那些上面尚留有摸者的手指纹,器物上仅仅残留了一些星点状的残留折光斑面。那么,我们如果把这种特殊条件下产生的氧化膜现象,约定俗成地称为玻璃光的话,那种抛光面非常好的玉器表面光泽,该称为什么呢?事实上,它被人们称为玻璃光泽。这种光泽的强度与组成宝石的矿物折光率和结构的粗细程度有关。一般情况下矿物的折光率高则结构细腻,所以它应该属于精加工面可充分接受光源照射的现象。它的光洁面是不怕人盘摸的。我们知道当光线由一种媒质射向另一种媒质时,在两种媒质的平滑分界面上,被分为反射光线和折射光线。这个平滑分界面越光洁,其反射光线和折射光线的效果就越好。所以在同一个抛光面上,有的地方有,有的地方没有,其结果必然只有一个,某处的光洁面产生了变化,变化得比另外一处光洁面更高了,或者变得没有附近区域的好。至于光洁面产生了变化的原因,由墓葬的情况决定了它,绝不可能入土后在墓里再二次分段加工。所以,只有玉器在高度缺氧状态下产生的沁色,一旦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其氧化的加速程度是这种古玉“玻璃光”产生的直接原因。人工做出的所谓“玻璃光”,在反射光线和折射光线上的反应是绝然不一样。
七、水银沁
什么是古玉水银沁?清·刘大同在《古玉辩》中著述:“殉葬之水银,有大坑、小坑之别。大坑水银所沁者,即成黑漆古矣。”现在学界对水银沁与古人的看法是相悖的,普遍认为没有水银沁一说。
南阳桐柏县月河M1墓是春秋晚期大墓。主墓室出土的大小玉器中,具有黑色沁染的玉器占很大的数量,且具有贴近身躯的玉佩饰易被黑沁染的特征。而北器物室出土的玉器却少见黑色沁染。细分析这些黑色沁染玉器,都具有沁染面大,块状或者索条状以及细牛毛纹弥散状,由外缘向内沁染的特征。
金属汞,我国俗名叫水银。如李时珍著《本草纲目》中:“其状如水、似银,故名水银。”根据实验,若要使玉汞化面变黑,其实只要有硫化过程就可以。桐柏县围山城一带就有大量的多金属金银矿床,含有大量的硫。所以墓室中的泥土也自然存在硫。再随着尸体的腐烂和土中释放出的硫,对玉器汞化面的长时期硫化,是可以慢慢变成黑色的。
古人用汞防尸腐是有可能的。汞在熔点-39.3℃就可以蒸发,因此在墓室里的仅有空气中,一部分汞与空气化合成氧化汞,蒸发弥散在墓室中,由此可以加速墓中缺氧形成,最终下降在器物表面而作用于器物,形成汞化面。那些陪葬品中的金银铜器表面,很容易形成汞合金,因此色变灰黑,便是遇氧化汞使然。汞有“金属的溶剂”之称,因为它能溶解许多金属,形成柔软的合金——“汞齐”。铅、金、银、铜也都能被汞溶解,因此大量的水银是不可能与有色金属器物在一起存放的。南阳桐柏县月河M1墓,分主室与南北两室,主室内出土大量玉器,而南室出土铜器、漆器等,北室出土兵器和少量玉器。由此可见,不排除正是古人认识到“汞齐”的作用,将陪葬品分室而置,而在主室盖棺前倾水银为池了。
八、鸡古白沁
古文献上对“鸡古白”(鸡骨白)的成因,都说同地火有关。河南新郑望京楼、河南安阳殷墟等地出土的玉援铜内戈、铜柄玉矛、铜柄玉戚等青铜与玉结合的复合器物,通过X线检测,显然有不支持这种观点的沁色现象。因为这些复合器是通过铸造的办法,将铜液贯穿于铜复合器柄的二孔之中,把预定的玉器接触部位包住,吻合程度相当好。由此可见古玉鸡古白成因应与高温无关,对地火说也要打个大大的问号。1997年杨伯达先生针对良渚玉器鸡骨白的成因,在《传世古玉辨伪综论》提出主要是受氢氟酸使然。我们知道,生产氢氟酸的原料是萤石。萤石又称氟石,主要化学成分为CaF2,自然界中不存在游离状态的氟,所以萤石是自然界中最主要的含氟矿物。我国氟石矿的总储质居世界第二位,主要产于浙江、湖南、福建等地,但含氟矿物不等于是氢氟酸。细碎后的萤石与加热不得低于200℃-300℃度高温的浓硫酸作用后,才生成氟化氢气体,再经过冷凝处理后,才能生产出无水氢氟酸。
我们知道,软玉包含有透闪石和硅酸盐矿物。在酸性水溶液中,透闪石和其硅酸盐矿物的溶解过程是非一致性溶解的。使晶形在不同层面上有着不同程度的损害,导致晶形产生不完整性。酸与原晶体间,由于杂质被强酸腐蚀,产生了酸化物质。我们对真品鸡古白的表面溶解状况和未白化的地方进行化学比对分析,发现其矿物的化学组成没有改变,属于一致性溶解。
石灰石的化学成分是碳酸钙。石灰与水反应,会产生强碱物质。人的骨骼在腐烂液化作用下,也会产生强碱物质。这就不难理解徐淮地区古玉易出鸡古白了。因为这些地区多大理岩或石灰岩地貌,它的化学成分是碳酸钙,遇水容易成石灰碱水。我国江浙地区自古即有利用石灰收燥墓室的习俗,一般墓室因含有大量强碱(生石灰),遇水后亦可沁蚀玉器。古人不知土壤的酸碱之分,只认为鸡古白是“地火”所致,于是仿造鸡古白时,便用火烧玉的方法仿制。
通过上面的分析,我们可以认识到鸡古白的成因与其他沁色的形成有所不同,它同高温没有直接关系,也并非是受氢氟酸使然,而是同墓中碱性物质的浸蚀有着密切的关系。
九、古玉包浆
在古玩圈子里,常常听人会提到包浆一词,俗称“传世古”。这通常是指附着于器物表面的一层物质,由于氧化、腐蚀以及在人体汗液的作用下,随时间的推移自然形成的一种陈旧光泽感。古玉包浆如果通过不当的方法盘玩,会失去长年形成的那种灵气光泽。根据这一特性可知,它依然属于一种受有机氧化物沁染的范畴。所以我们如果给古玉包浆下个诠释定义的话,古玉包浆是指古玉表面在墓葬环境下受沁染后,出土接受空气产生古玉附着面有机物体的氧化;或者经过人为长时间的盘摸,在空气的氧化作用下,使古玉表面积富的脂肪类有机物,于玉表面的颗粒晶体结构间,形成的一种有机敷膜。
这种敷膜的对光反应,有的藏家称之为“包浆亮”。而对那种刚出炉的新货,尽管几经武盘,貌似熟滑。但依然显现的是刺目浮躁的光泽,则常称为“贼光刺目”。贼光之意,就是你不看他,他却盯着你,刺目感特强。当光从一种介质进入另一种介质时,传播方向因介质的折射率不一样,必然会发生光的折射改变。
玻璃水杯中的筷子折断状,就是光经过玻璃、通过水与空气几种介质对它的折射,而形成的。如果将其现象用在理解古玉“包浆亮”上,就不难发现,包浆与玉石表面也存在着对光折射率不一样的物质。只要有包浆,就必然会产生光的折射改变,那种没有包浆的玉器,因没有包浆类的介质来改变光的折射,所以也就出不来那种幽光熟滑沉静的视觉现象了。
十、古玉皮壳
说到皮壳,有不少学者和玩家、藏家将其与包浆混为一谈,其实稍有偏误。笔者认为,皮壳是对古玉外表的综合特征描述。包含着玉质的原生态和部分玉质风化面貌,以及包浆与沁染。不同玉材质的皮壳因风化的易难程度不同,而特征也显得不同。河南省桐柏县M1号墓出土的玉虎是云母石英片岩制品,玉牌饰是透闪石白玉制品。云母石英片岩主要矿物成分为石英,晶体形态是单晶体平行分布,石英岩的风化面容易形成石英砂粒,所以在玉虎佩的头尾部分风化皮壳,呈现的是石英砂粒状毛面特征。这样的风化沁染特征,在透闪石的晶体纤维毛毡状结构中,是难以见到的。
南北干湿坑口的皮壳风化特征也有不同。陕西省西安市北郊范南村出土的西汉心形玉佩,青玉稍泛黄色,有少量褐色沁染和白化斑痕。整体皮壳干净无损。而广州市象山南越王墓出土的西汉心形玉佩,青玉泛白色,整体皮壳除尚留一些原始玉质包浆外,水沁白化程度严重,局部剥损厉害。再如红山玉器的皮壳,表面虽平滑,但其边缘有两侧下耷的现象。这是在做平面碾磨的时候,玉工手持玉器作主动方磨檫面,因来回磨碾受力不均,所导致这样的弧面给晶体历经长年的皮壳风化,提供了容易产生浅层小片状细碎斜磷片风化白斑的条件。因为辽东和吉东的成矿带是岫岩玉床带,呈纤维、磷片变晶状结构。这样磷片的晶体结构表面,晶体内水分子最易丧失。所以晶体间的对光反射出现差异,便有了这种特殊的皮壳现象。
由此我们不难发现,看皮壳大致可断南北坑口,看包浆大致可识器物新旧。不过,不能认为学会看包浆皮壳,就一定可以辨别器物的真假。因为培养上手的感觉,远不只是这些。古玉器玉质的老旧、手感的轻重、外表的柔滑、沁色的自然、刀工的利落、包浆的滋润、纹样的演变等,往往有时候需要老师的手把手传授。
文:徐文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