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男打女的“何莫修”

  • 来源:电视指南
  • 关键字:张译
  • 发布时间:2010-04-30 15:51
  近期的张译异常地忙碌,因宣传新剧《生死线》才得以回京接受本刊的采访,“最近主要以友情客串为主,前段时间刚刚客串了范伟主演的轻喜剧《雷人老范》,我在里面饰演警察方建军,还在孔笙导演的电视剧《钢铁年代》中客串一位叫边立民的工程师,而明天我还将赶回涿州客串古装剧《李白》,我在里面演杜甫”。

  《生死线》中自创“美普”发音

  曾在《士兵突击》中扮演班长“史今”和《我的团长我的团》中的“孟烦了”的张译,因此次再度出演编剧兰晓龙的最新力作《生死线》,而被媒体冠以兰晓龙剧“三朝元老”的称号。

  张译对自己出演的兰晓龙的三部作品做了这样的总结:“我从部队的一个龙套演员,到现在脸熟了有人愿意找我拍戏了,都是因为我演了《士兵突击》。《士兵突击》对我来说是九年制义务教育,它是我的起点。《我的团长我的团》让我面对了很多新鲜的课题,全剧1500场戏,我个人有1450场,这个比例可能是历年来电视剧当中演员戏份最多的一个,它对我来讲是一个本科大学。《生死线》是第一个能够让我以最快乐的心态,以最从容的步伐来面对的一个戏,特别是除了在完成任务之外还让我产生了很多崭新的想法,所以《生死线》对我来讲可能是一个研究生。而以上这些学习阶段,兰晓龙都是我的老师,谢谢他。”

  《生死线》给张译带来了一种全新的体验,“台词可能真的只是一个皮毛,但任何皮毛都是不可或缺的,它对我来说最新鲜的就是因为他生长的环境和受教育的背景不一样所带来的思维方式的转变。”张译在剧中所扮演的何莫修,是一个美籍的核物理博士,“我生就一张亚洲人的面孔,我不会做任何有关外国人的观察生活、情绪积累和情绪记忆的事情”。

  面对何莫修这个角色,张译一下子陷入到困惑的状态中。每一个演员切入角色的方式都不一样,有的人习惯用台词或用很到位的方言甚至是很奇怪的声音去切入角色,有的人则是从他的习惯动作切入角色。而张译,是对声音极其敏感的,所以他每次都是借助台词。在《士兵突击》中,“史今”说的是东北方言,《我的团长我的团》中的“孟烦了”说的是北平话,而在拍摄《生死线》时,却正好是广电总局对方言开始限制的时候。张译说:“我一直在想辙,忽然想到《我的团长我的团》里演麦师傅的那个美籍演员卡尔,卡尔到中国没几年,中国话说得不太好。因为何莫修4到24岁一直在国外生活,他几乎不怎么接触母语,所以我在想会不会是卡尔这种原效果。于是,我就跟导演提出把何莫修的台词以‘美国普通话’的方式来说,让这个人物更具真实感。”

  “美普”的尺度很难把握,导演担心张译把“美普”弄成“没谱”引起观众反感。张译并没有放弃,而是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去研究这个事情,“我给何莫修界定好一个观众能够以生活的标准来接受的标准,再就是符合人物性格的,符合当时大的时代背景的,找到了这么一个分寸,然后继续用一个星期的时间把导演和剧组的工作人员都说服了”。 张译在台词中加入了很多杂七杂八的英文单词,加上蹩脚的普通话,制造出很多笑料,使原来戏中的压抑气氛竟然出现紧张中的诙谐荒诞效果。

  戏里戏外闹腾不停的小太爷

  张译说自己“人前人后各一张脸”。张译一到工作环境总是特别亢奋,总爱招招这个惹惹那个,他的口号是“在剧组一定要欺男打女”。在拍摄《士兵突击》时,康导的内裤鲜红地被挂到了树枝头,在拍摄《我的团长我的团》时,熟睡中的副导演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被绑到了树上,这些都是张译所为。张译像极了《生死线》中的“何莫修”,他总会用尽一切心思去兴奋地快乐地制造一些好玩的事情。

  有一次在剧组,张译正乐此不疲地在磨一根拇指那么粗的树枝,张博看到后纳闷地说了句:“你傻啊,你去磨它干吗呀?”张译贼贼地回答他:“一会你就知道了。”然后过了一小时,张博的屁股就被张译磨好的那根特别尖的树枝给扎出血了。

  “《生死线》里有一个欧阳山川两口子结婚的片段,我在新房里研究炸药,结果来了一条蛇直接把炸药引爆了,新房子也给炸平了。”诸如此类的事件不一而足。“在《生死线》的某场戏中,有一个道具是吊在屋顶的天秤,那是用碗做成的土天秤。从锅里面用围布围着伸出一个竹管来,里面煮着水,然后蒸馏水滴下来进到那个小桶里。窗户那边吊着一个草帽,里面铺着纱布,能将滴下来的蒸馏水的那个药过滤出来。其中包括怎么配药粉,怎么炸,这些东西全是我自己在现场想到的。这些是在原剧本中是没有的部分,我觉得要拍就得拍得有意思。那天我特别兴奋,大家甚至想到了用曼妥思加可乐,说让何莫修真的喝一口再喷出去,我说这个太危险我不做。”张译非常喜欢玩这种东西,工作中玩得不错的他在生活中却经常会玩得“惨不忍睹”。

  张译说起不久前他引发的“iphone事件”,很让人啼笑皆非。在广州期间,张译成功地将自己和侯鸿亮的iphone3GS破解了,但那远远不够满足他的“欲望”。在给兰晓龙和袁鸿的手机“越狱”时意外地失败了,不仅没“越”成,反而让袁鸿1000多个电话号,包括非常重要的有合同的短信全没了。“我当时都崩溃了,后来花了250块钱找当地维修手机的把这手机从死机状态解救到越狱状态中。我心里还有点安慰,毕竟我是要给你越狱的,我越狱是越成了,东西丢了这个是跟我没太大关系的,呵呵,开玩笑,那也太缺德了。我心里挺难过的,当然他心里也很愤怒。回到北京后,晓龙的爱人给我打了一电话,说咱们房间床上有一个张字,是你写的吗?就是圆珠笔在被子上写了这么大一个张字,我说我不记得我干过这事啊,她说罚钱了,我说罚多少钱,她说跟你修那手机一样,也是250,我说谁写的,最后一问,袁鸿写的。”

  不能没有猫

  演戏,已然成为张译生活的主线,他无暇顾及娱乐圈的八卦新闻,也不像其他明星那样为了保持身材而坚持锻炼,而是把更多不拍戏的时间留给了他的4个“孩子”。张译说,“一个人的时候,我会跟孩子自言自语,跟他们聊天。”从张译的博客中,我们看到了这些并不陌生的名字:黑子、孜孜、小白、扣子、果子和布袋,以及路边的32只野猫。

  张译是出了名的“猫样男人”,在家里和猫咪们嬉戏玩闹是张译最重要的减压方式。“猫总是让你抓心挠肝的,既给人温暖,又给人魅惑。偶尔我会带着很郁闷的心情回到家里,但听到孩子们‘喵喵’叫着扑到你跟前,就什么坏心情都沉下去了,只剩感动。有人说,养猫的人是喜欢付出的人,养狗的人是享受别人付出的人。我有点赞同这个说法,因为猫是特立独行的,它在很多地方简直跟人太接近了,特别是它教会了我表演。”

  张译在表演上,原本是属于开窍特别晚的人,当年的他甚至连群众演员的角色也演得一团糟,“导演就骂我们这些群众演员,说你们为什么没有反应呢?我不懂什么叫反应。导演说,最简单的办法是谁说话你们看谁。于是我们这十几个男孩,就傻傻地一块儿摆头,这边说话看这边,那边说话看那边,一点表情和内心的动作都没有,像傻子一样”。有一天回家后,张译看着小猫在眼前上窜下跳的,突然对表演有了领悟,“我突然发现猫的那种灵敏是我们人类所想象不到的。比方说,那儿一有动静,猫马上警觉地就朝那边看过去。我想这不就是那个导演要求我们做的反应吗?而且,如果声音特别大猫就会有一种惊恐的表现,声音小的它只会懒懒看一眼就过去了。这就是表演的分寸,内心的状态。所以从那一刻开始,我才真正地掌握了表演的真听、真看、真感觉这几个要领。对于表演我现在也没有掌握好,但至少我明白了,那一次我是真正捅开了表演第一道窗户纸。没有猫,我演不了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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