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塞罕坝乃是京都越野人的胜地,“踏”春、“冲”夏、“赏”秋、“豁”冬,一年四季,季季无闲。不管是挑战车技的越野爱好者,还是拍片取景的摄影爱好者,都能在热情的塞罕坝这里讨得满足。
几近年根儿的倒数某周五,留在北京的我再次接到同城车友们来自坝上的消息:“来吧,雪大有雾凇。”向往已久的亢奋没有抵得住这次诱惑,出行前的准备项目早已完成,就只等“人上车、车动轮”了。此行事先约好的两位车友同往,在最后确定汇合地点时后,我便兴冲冲地出发,踩着西照的日头踏上此时尚未意料到的夜奔之路。
夜奔路线:京承高速—滦平县—围场—塞罕坝
车队规模:三车三人
出城的愉悦
下午18时45分,同行的其他两位车友与我齐在京承高速入口处结合,今天起步的路况不错,高速上车辆不多,哥儿仨劲头十足地一路疾行。晚上20时30分,便进入了滦平县城。行程的第一顿伙食就在这里解决啦。
尬尴地往返
也不知道是好事多磨的缘故,还是夜路实在难行,我们从滦平启程后,不知不觉中搞混了路线并错误的反向行驶,好在仅跑了十来分钟后,其中一位车友就警醒发现了这一“尬尴”。于是,三车齐齐调头二返滦平城。这次的失误的往返致使我们代价不小,前边赶出来的行程也没能补起这场“误伤”。
意外的夜奔
紧赶慢敢地扑进围场满族蒙古族自治县之后,已是深夜23时了。找到加油站喂饱了座驾,算算时间,我们决定放弃再次休整的想法,连夜奔向塞罕坝。
凌晨1时15份,当我们爬升至海拔1500米之后,头车的车友对讲机喊道:看到了塞罕坝的影子!紧紧跟随着的我俩都很高兴,自从“返程误伤”之后这还是第一次感到,真的很开心呢。沿途月色润泽,银纱覆路,远近、大小的山峦雪影重重。行至山门,自是无人看守啦,我们一行大摇大摆地开了进来。虽不是有意,却也算是一次并非本意的逃票行为,心里也不是没有忐忑的。不过,这点纠结很快被夜色中山景覆盖了。
夜奔的体验
进入山道后,路上的积雪渐厚。好在北方沙雪多,就算雪深一些,也都是砂质路面的感觉,并不会出现半冰半雪的情况。轮胎行驶在上面,可以保持足够的抓地力,不过也不能放松警惕,压雪过去后,沙粒状的雪有一部分会塞进轮胎的花纹里,再次走过沙雪面时多少会
出现一些微微地打滑感觉。我们三车以“平常心”地匀速前行着,直到翻越坝梁的最高点——海拔1800米之后,紧张感顿起。下山兼带连续几个急转弯道,我们拉开车距小心谨慎地走过了这段弯道后,借着雪地里反射的微微白光里看到了朦朦胧胧的前方就是机械林场的冰雪坦途了,我们即将要达到目的地红军马场了。
悲喜的跌宕
这时,我忍不住做了几个深呼吸,放松一下整宿绷紧的神经。紧张的感觉终于马上要熬出头了——两点半,我们总算触摸到了内蒙古的省境边上,达到了军马场。整个小镇都寂静无声,连一丝光亮都没有,勉强摸到一家宾馆模样的地方,好一顿压抑地敲门都没人回应,正当无奈,一车友灵机一动从店面挂牌上找出了店里的电话,没人接、还是没人接,难道真的只能车里窝着吗?……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电话却意外地接通了。门房开门后,给了我们一个极为颓废的消息:冬天放假,不收住宿了。我忍不住哀嚎:老天的戏弄有完没完啊……未料老天已经收手了,这次是门房说话大喘气吓到了我们:不过,前面有一家碧海酒店,估计他家现在还能有火炕睡。这时,我胸腔里的小心肝犹如坐上了过山车一般,一会儿谷底、一会儿峰顶,紧接着又是一番重复的“跌宕”,来不及再多感慨了。我们匆匆谢过这位“大喘气”地善良门房,以奔向爱人的速度与热情向这火炕冲去……
文/阿来夫 图/4*4青蛙xfr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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