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某种蓝色小药丸在1998年上市时,美国《时代周刊》评论说“人类等待这种药已经有四千年” 。其实人类尝试采用外物激发人体机能的事自古就有之了,像咱们熟悉的始皇帝老赢,一统天下后不好好管理,就顾着找长生不老的仙丹去了。还有更老的帝君神农老师,他放着好好的部落首领不做,为了变成超人一个人到处去乱吃草,虽然留下了“神农尝百草”的佳话,但是自己也落得食物中毒惨死归天的下场。咱们以小人之心度帝君之腹,神农老大肯定是尝草尝到了甜头,有些草可能有迷幻效果,以至于一发不可收拾。从这两位的行为不难看出人总是希望了解自然,除了强身治病,还希望靠自然界的动植物辅助自己获得一种享受和对自身机能的超越。这都是在科学比较落后的年代,人们希望激发人体机能、让人类变得更强大的土办法。你看世界上任何一个地区的人想从自然界中的动植物获得额外力量,都是在各种希奇古怪的尝试中获得的。顺带说一句,以今天科学家的眼光来看,从深山老林里采集一些中草药,然后放进锅里煮炖,这种做法是不管用的,但是经过实验室里的瓶瓶罐罐一通合成之后,出来的东西就管用了。因为它科学了—比如蓝色的小药丸。
科技让咱们的生活更美好,这是绝对正确的,但科技在发展中会不会让人们生活更美好,这就不一定了。比如我们回顾现代毒品历史,它们最初都是当药物来使用的。由于当时医学水平比较落后,人们对某些化学药品的正副作用认识不清,很多后来被列为烈性毒品名单的东西当初都是以救死扶伤的面目出现的。在18世纪的英国,一个著名医生托马斯·希登厄姆这样说:“全能的上帝欣然赐予人们用以减轻痛苦的药物中,没有一样如鸦片这般万能又有效。”在当时,医生遇到什么疑难杂症,开鸦片是最好的方式。
1898年,弗雷德里希·拜耳制药研究室的德国科学家制造出一种吗啡衍生物,这种药在临床试验过程中,对呼吸系统疾病非常有效果,然后把这种药命名为“海洛因”,德文的意思就是“微量产生强大力量”,翻译成咱们能理解的语言就是“简约而不简单”。当时的科学家并没有发现海洛因具有吗啡产生的毒副作用。科学家的判断方式是:假设一种药物有问题,那么,当问题出现之后再找解决问题的办法,在没有发现问题之前就是没有问题。还有可卡因,它可以治疗消化不良、哮喘、酒精或吗啡上瘾,但同时也有更大的副作用。甚至还有一位意大利人马里亚尼研制出一种含有低可卡因含量的可可酒,当时很受欢迎,很多国家的王室成员都给他写信,里奥教皇还专门给马里亚尼颁发一枚奥运金牌,以表彰他“对人类的贡献”。
1887年,SFK制药公司合成出了安非他明,1932年以药物方式进入市场,它可以治疗感冒、花粉热和哮喘、嗜睡症。当时安非他明可以治疗近四十种疾病,包括治疗鸦片成瘾,但是它的毒副作用很快显现出来,1939年,英国便把它列到毒品名单当中。
比如你想追一个女孩,但是不敢向人家表白,如果约会之前你就来一点,你就会认为自己是汤姆·克鲁斯,是世界上最牛X、最勇敢的人,任何一个女人在你面前你都敢去征服—不过这仅限于你自己的理解,人家怎么看就不知道了。二战期间,军队大量使用安非他明,神风特攻队、德国装甲部队开战之前都用这玩意儿,打起仗来特玩命—可是这东西的副作用就是会让人变得神经质、偏执、紧张,一旦停止使用,人就会变得沮丧抑郁。对了,那时候希特勒也在使用安非他明,他老人家倒是爽了,却一直做出错误判断和决策。所以说搞不好打败希特勒的不是英美联军和斯大林,而是安非他明。这是目前发现的安非他明给人类带来的唯一益处。
时至今日,科技已足够发达,人们对这类毒物的危害也有了足够的认识,为什么毒品禁而不止呢?这个问题相信各位看了以下这些书后自会有答案。虽然老套,但《Geek》还是得说一句,珍爱生命,远离毒品!最后咱们用古典文学名著《金X梅》开篇诗来结尾吧: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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